礁石温润光——我所见的大医薛应中
一、初识:庆典上的“清流”
初识薛应中大夫,是在2024年9月13日薛医堂十五周年的庆典上。咸阳的阳光温和,诊所门前暖意融融。经权裕老师引荐——“薛老是中医界的清流”——我见到了这位八十多岁的长者。素净的蓝色中式褂子,立于患者间拱手致意,毫无架子。听着甲状腺结节患者避过手术疤痕、肺癌患者重获呼吸自由的含泪讲述,我骤然领悟,“大医精诚”四字,非匾额教条,而是眉宇间流淌的谦和与真诚。
二、亲历:针尖药汤间的生命回响
2025年春,突如其来的头晕将我拖入困扰。送孙子进教室返回时突感身体重心偏右,脚下如踩云雾,赶紧手扶墙壁和楼梯,血压常在110-174 mmHg间起伏,最甚时双眼干涩如蒙尘玻璃,睁眼都需竭力。抱着尝试之心按照坐诊时间来到陈阳寨薛大夫薛医堂诊所。他端坐木桌前,左右手交替搭脉,指尖轻稳,目光专注如探幽径。
“别急,坐下慢慢说。”示意我伸手,指腹瞬间捕捉脉动。二十分钟里,他神情专注,未碰手机,只细听脉搏起伏,助手询睡眠饮食,记录症状,末了薛大夫提笔开方,在平板电脑上输入药材并配方。“肝阳上亢兼湿浊内阻,先调气血,再理脾胃。”声音不高,却蕴藏安心的力量。
针灸的神效尤令人惊叹。因眼干难睁,他取针于眼周及太阳穴轻刺,针后即感清晰,半小时后拔针,如蒙眼布被骤然扯去,眼前墙上小字竟看得清楚。“中医治‘人’,非‘病’,”他边收针具边说,“眼不适,根或在肝,或在脾,须看全身气机通顺否。”临走时还从手提包里掏出自治的纯中药眼药水让我滴用。
两周后,晨起头晕消匿无踪;三月下来,血压稳定于103/164 mmHg,虽非理想值,已是显著进步。其间,我亲见他为一老妇施针必先消毒,找准穴位后瞬间完成;为孩童开方,特意询问年龄并逗笑其放松——这份对生命的珍视,比任何疗效更动人。
三、坚守:风雨八十载的纯正阵地
薛大夫诊所墙上,“中医九不治”的木牌格外醒目。方知这“不治”蕴含他对中医纯粹性的坚守:不遵医嘱者不治,中西药混服者不治,疑心重者不治……“中医非西医补充,乃自成体系之生命哲学。”此言非虚,当西医仪器充斥诊室,他的天地里唯有脉枕、药柜、针灸盒,血压计亦仅偶用。
候诊时,曾闻一糖尿病患者抱怨:“大医院医生总怪我不肯打胰岛素。”薛大夫为其号脉,头未抬:“非你不听话,是他们未明‘消渴’根在脾。”其方中无名贵药材,多黄芪、白术之类寻常物,然剂量配伍极尽讲究。后患者反馈,血糖虽降缓,却再无西药所致之心慌手抖。
这份坚守,在八十高龄中愈显厚重。他每日清晨五点多起,六点自家中出发,辗转西安北郊、南郊与咸阳陈阳寨诊所,周二、周六雷打不动驻守咸阳。一坐终日,接诊二十余人,午间仅小憩半小时。一次我早到片刻,见他正对手机屏细研药材图谱,手指于平板滑动之灵活,全无老态——不戴花镜,开方施针亲力亲为,言道“亲手做才放心”。
其对“纯中医”的执着更属难得。资料提及,他曾于台湾考察,见当地中医师若选中医执业,便严禁使用西药。此理念带回大陆,薛医堂及后创之誉盛堂,始终未进一片西药,未置一台西医检测设备。“非西药不好,乃中西医思维迥异,”他解释道,“中药讲‘调和’,西药讲‘对抗’,混用则难辨中药之效,莫测西药之害,徒增患者之苦。”
四、传承:三千册赠书与不熄的火种
“薛大夫,您的书为何不卖?”去年秋,曾见他将《薛应中医话》不时送人,我随口问。他正写方,抬头笑答:“著书为使人信中医,非为牟利。”后悉其一生著书四部,仅一部公开出版,却坚持免费赠阅,至今已送出三千余册。这四部心血是:《在逆境中行医》——薛应中医道仁心事略(公开出版),《走正中医路》——薛应中大夫文章自选集(交流赠阅),《薛应中中医医案精选》(交流赠阅),《薛应中访谈录》——在“后疫情时代”重启中医信仰(交流赠阅)。据悉,凝聚其毕生心得的《薛应中话中医》已付梓并申请书号,《薛应中验方》亦在编撰中,两书均计划公开出版,线上线下发行,继续播撒中医智慧。
一次取药,恰逢他为弟子讲解《黄帝内经》。阳光落于花白发间,他指着书上“上工治未病”道:“中医根在民间,须让百姓看得懂、用得上。”其弟子中有曾为企业高管者,有初出茅庐的医学生,他不仅倾囊相授诊病之术,更助其租诊室、建口碑。文中提到他培养弟子五十余人,今多扎根社区开馆行医,延续“简、验、廉”之准则。
这份传承的热忱,在其八旬奔波中愈见清晰。每周辗转三地坐诊,不言疲累,反常念:“趁走得动,多带带年轻人。”一次暴雨天,他自咸阳赶回西安,裤脚泥泞,开口先问弟子:“上午那位肺癌患者的方子改了吗?”——这令我想起资料中的细节:其诊治的五万余患者中,不少是被大医院宣判“无望”的疑难重症,而他总能在绝望中掘出希望。
五、谦和:岁月淬炼的仁心厚度
最令人动容的,是其骨子里的谦和。2024年10月12日,西安北郊誉盛堂中医馆开业日,他立于门前迎候嘉宾,远远望见我便挥手:“上次活动的报道就是你们西北建设网发的”时隔1月,竟记得仅一面之缘的我。后知他对众多患者皆如此——记得谁嗜辣,谁苦于失眠,谁家孩子将临高考。
候诊时,曾闻一农村患者言未带足药钱,他摆手道:“药先拿去,钱不急。”患者过意不去,执意留下家种苹果,他含笑接过,旋即分予他人。其谦逊质朴,更见于细微:不久前在咸阳薛医堂(他与他人合伙创办),见其自开药熬药后,竟拿起手机扫码欲付款。两位徒弟忍俊不禁:“您是老板,付什么款?”他却正色道:“公私分明,理应如此。”资料中田信军先生的经历亦非孤例:于此,甲状腺结节治愈仅费五千余,远低于大医院两万手术费;软骨癌患者八月痊愈,花费不足万元,较之医院数十万费用,这份“廉”中,深藏对底层百姓的体恤。
如今每次步入诊所,总见他坐于那张斑驳木桌前,左手搭脉,右手书方。阳光倾泻专注的侧脸,沉静如画。八旬高龄,眼未花,耳未背,提及中医典籍章句,仍能一字不差背诵。他常说:“此生惟愿证一事:中医能治病,更能救人。”
六、精诚:奔流河中的温润礁石
这便是薛应中大夫,一位令我由衷钦佩的大医。他用六十余载行医路印证:大医之“大”,不在头衔响亮,而在将患者置于心间;传承之真,不在言辞激昂,而在岁月长河中守住初心。若将中医喻作奔流长河,他便是河心一块礁石,任时代浪潮冲刷拍打,始终透射出温润而坚定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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