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西省爱国主义志愿者协会关于中国第四次人权普遍定期审议的报告

序言

2018年11月，联合国人权理事会对中国进行了第三次普遍定期审议，共有120多个国家代表对中国特色的人权发展观表示十分支持，对中国为国际人权制度做出的贡献表示高度赞赏。发言者赞扬中国已使8亿人摆脱贫困，并对中国政府将促进社会经济发展、打击恐怖主义和加强国际合作作为优先事项表示欢迎。2019年3月，中国政府同意接受150个国家提出的346项建议中的284项，这些建议涉及扶贫、法治、性别平等、社会福利、保护少数民族和其他弱势群体、保护宗教信仰、言论和集会自由、反恐、气候变化和可持续发展、南南合作等，仅拒绝了其中62项不合理意见。中国还宣布了30项保护人权的新举措。

本次审议由陕西省爱国主义志愿者协会与“北京在行动国际文化中心”合作进行，是中国非政府组织合作的成果。审议借鉴并立足于普遍定期审议工作组以及人权理事会提出的建议，尝试突显中国自上次普遍定期审议以来的人权发展，并展示中国的最新做法与《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之间的联系。

在筹备过程中，工作队进行了大量案头研究、文献分析、实地调研和深度访谈工作。如，对政府自2018年以来制定或修订的新法律、法规或法案的收集和研究；对偏远和贫困地区开展的各种实地调查；对来自各个社区的合作者进行了广泛的个人访谈，其中还包括与来自新疆职业培训学校的一些学生和在广东的农民工，还与个别政府官员进行了讨论。这些都是本报告可靠的第一手资料。

一.  与联合国人权机构开展建设性合作，为国际人权制度的发展作出重大贡献。

自2018年第三次普遍定期审议以来，中国批准了一系列人权条约，并接待了人权理事会高级专员和其他一些特别程序专家的访问。

A.  与联合国人权理事会的合作以及普遍定期审议的后续行动

2020年，中国获得远超联合国规定的三分之二以上的门槛，第五次当选联合国人权理事会成员，反映了中国已经得到联合国绝大多数成员国的大力支持。

中国继续与联合国人权事务高级专员办事处各机构进行合作，合作的强度和广度不断增加，成果越来越丰硕。高级专员、发展权工作组主席、老年人享有所有人权问题独立专家和残疾人权利问题特别报告员Kornfeld Matter女士和Bachelet女士分别于2019年11月和2022年5月应邀访问中国。

中国已连续三年(2009年、2013年和2018年)接受普遍定期审议，中国政府坚定履行国际人权条约，全面、出色地履行相关报告机制。

B.  加入联合国核心人权文书

2022年4月20日，中国批准了国际劳工组织关于强迫劳动的两项公约：1930年《强迫劳动公约》（第29号）和1957年《废除强迫劳动公约（第105号）》。这些批准书已于2022年8月12日交存国际劳工组织。至此，中国批准的国际劳工组织公约总数已增至28项，其中包括8项基本公约中的6项。劳工组织和高级专员对此表示欢迎，认为这是人权保护工作中的基本原则和重要起点。[①]

与此同时，中国正在为批准《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做准备，还颁布了一些重要的法律和司法解释。

自2018年7月至2023年2月，中国先后6次向联合国各条约机构提交履约评估，其中包括：《经济、社会、文化权利国际公约》履行第3次审议报告（2023年02月）、《禁止酷刑和其他残忍、不人道或有辱人格的待遇或处罚公约》履约第7次审议报告（2019年），《消除一切形式种族歧视国际公约》履约第14-17次综合审议报告（2017年1月）、《禁止对妇女一切形式歧视公约》履约第9次审议报告（2020年3月）等。

C.  对国际人权制度的贡献

联合国人权理事会是中国和其他志同道合的发展中国家倡导其人权立场的重要平台。中国倡导的人权理念已被纳入联合国人权理事会多项决议，成为国际人权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

1.   树立“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

2017年3月23日，联合国人权理事会第34届会议通过了中国代表其他140个国家提出的《关于在所有国家实现经济、社会、文化权利的决议》和《关于食物权的决议》。这两项决议，明确阐述了“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这是联合国人权理事会首次在决议中采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术语，成为国际人权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

2.   树立“发展对享有所有人权”的理念

联合国人权理事会分别于2017年和2019年两次通过了中国提出的题为“发展对享有所有人权的贡献”的决议。呼吁各方支持多边主义和多边合作，并承诺将支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转化为现实。

3.   倡导“促进人权领域合作共赢”的理念

2018年3月23日，在联合国人权理事会第37届会议通过了中国提出的“促进人权领域合作共赢”倡议，该倡议于2020年6月22日在第43届会议上以多数票再次获得通过。特别强调，这是将人权问题转变为主权国家之间为履行其义务而进行的接触与合作，而不是非政府组织的运动和羞辱或对抗。这一倡议是发展中国家挑战西方人权话语，得到安理会多数成员认可的实例，鼓舞人心。

D.  与联合国高级专员办事处的接触

1.   向高级专员办事处（HCR）捐款

中国与HCR保持了建设性对话，并签署了多项合作协议。自2018年以来，中国每年向HCR捐款80万美元，2017年还向发展权问题特别报告员捐款10万美元。鉴于2019年HCR的金融危机首次公开升级，这一点尤其有帮助。

2.   巴切莱特访华

巴切莱特于2022年5月23日至28日应中国政府正式邀请访华,参观了喀什监狱和原职业教育培训中心喀什实验学校等地。此外，她还与非政府组织、学术界、社区和宗教领袖等进行互动。

 
E.  与特别程序和条约机构的接触

中国还与联合国人权事务高级专员办事处的其他特别程序保持着良好的合作。中国政府认真回应SP的每一封来信，并邀请了多位SP专家访华。2019年11月，老年人权利独立专家科恩费尔德·马特对中国进行了首次正式访问。发展权问题工作组主席也应邀访问了中国。

二.  捍卫人权不可分割、相互依存和相互关联的原则，促进经济、社会和文化权利，以实现《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

1993年在维也纳举行的世界人权会议确认了所有人权不可分割、相互依存和相互关联的原则，自那时起，国际人权运动已开始将经济、社会和文化权利纳入主流，并认识到贫穷在许多侵犯人权行为中的核心地位。随后发表了几项宣言和决议，承认国际社会将全球贫困视为一个人权问题。2015年9月，联合国通过了《2030年可持续发展目标》。

中国改革开放40多年来，人权框架取得了显著进展。中国坚持走有中国特色的人权愿景、人权实践和人权发展道路，全面解决收入贫困、能力匮乏和社会排斥问题。

2016年至2020年，中国政府为在经济、社会、文化等领域全面落实《国家人权行动计划》和“十三五”规划，采取了各种切实措施。168项目标全部完成，许多目标任务提前或超额完成，特别是消除极端贫困任务，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人权保障水平显著提高。

A.  生命权：中国的扶贫模式

到2020年底，中国完成了消除极端贫困的艰巨任务。9899万贫困人口全部脱贫，区域整体贫困问题已经得到解决，这是一个巨大的成就。

脱贫攻坚是一场艰巨复杂的战役。为了打赢这场战役，中国共产党依靠其卓越的组织领导能力，结构和运行机制，动员和凝聚全国所有力量，并将其作为国家一项重大的战略来推进。各政府部门、市场和整个社会各行各业都融入了这场大战斗之中，不同地区、不同部门和不同企业多方参与，充分发挥作用。政府投资项目、行业专项项目与社会援助相辅助。政府采取东西部一对一合作的政策，加快人才、资金和技术向资源不足的西部地区流动，促进西部劳动力向东部输出，缩小发展差距。鼓励沿海省市龙头企业建立西部地区农民工安置扶贫车间或公益性岗位。

中国共产党和各政府机关、企事业单位、军队和民间社会组织都被动员起来，在贫困地区，特别是西藏和新疆，建立一对一的伙伴合作关系。通过促进产业技术发展、教育普及、文化交流、加强医疗保健和消费优惠等方式开展扶贫脱困工作。动员其他政党、私营企业参与扶贫工作，也贡献了他们的专业知识和力量。引导市场开发能力强的单位进入资源开发潜力大的地区，鼓励有工作能力的贫困人口就近或外出务工就业。劳动力从2015年的1227万人增加到2020年的3243万人。

到2020年，实现3000万人通过区域特色产业就业脱贫，1000万人实现异地转移就业，1000万人完成易地搬迁，2000万丧失劳动能力人员得到社会保障支持。按照现行标准，农村贫困人口全部脱贫，贫困县全部脱贫。联合国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的第一个目标提前10年实现。贫困地区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从2013年的6079元增加到2020年的12588元，年均增长11.6%。

少数民族地区扶贫工作成效显著。2016年至2020年，西藏、新疆、内蒙古、广西、宁夏、贵州、云南、青海等多民族自治区贫困人口减少1560万人。28个人口较少的少数民族全部摆脱贫困。

B.  促进社会和经济权利

1.   经济适用房

2018年11月，住房和城乡建设部与财政部联合启动了《农村危房改造扶贫三年行动计划》，提出到2020年全面改造贫困、低收入、分散和特困、残疾家庭危房。全国完成各类棚户区改造2300多万个，5000多万棚户区居民住房条件得到改善。截至2020年，913万取得合法居住证的外来务工人员享受公租房保障。全国新增城镇居民公租房保障人数超过600万。

2.   饮用水安全

这是一个重大的民生问题，已被纳入扶贫计划，并给予优先资金保障和实施。全国新增供水能力270亿立方米，城市水源地水质全面达标。截至2020年7月，农村集中供水率达到88%，自来水普及率达到83%，增加了2.7亿农村居民的供水。1710万贫困人口的饮水安全问题、975万农村人口的氟化物超标问题、120万农村人口的微咸水问题全部得到解决。

3.   病人的医疗护理

全国各地大力实施社保计划和社会保障卡项目；社会保障制度的层次和层次不断完善和协调。截至2020年，全国社会保障卡持卡人已达13亿人，覆盖95%的人口。

4.   老年人，有安全感和尊严

中国已进入老龄化社会，如何改善养老服务及其质量是人权保护的重点。2016年至2020年，中央财政为全国养老保障预算186亿元。它的特点是医疗和养老相结合，以家庭为基础，社区支持，机构补充，规模适中，覆盖城市和农村地区。到2020年，养老机构和设施总数达到31.9万个，覆盖了城市社区和一半以上的农村社区，截至2020年，基本养老保险参保率已达90%。

应中国政府邀请，联合国人权理事会首位老年问题独立专家Kornfeld Matter女士于2019年11月对中国进行了访问。她访问了北京、上海、深圳等地，并与当地政府机构、学术界、私营企业和非政府组织的人士进行了讨论。KM赞赏中国政府积极出台应对老龄化挑战的相关政策，修订了《老年人权益保障法》。她赞扬了中国建立开放式老年社区大学的做法，政府承担了大部分费用，KM称：这是值得向其他国家推荐的。她也对中国推广智慧养老表示了兴趣。

5.   青少年教育

《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是中央优化教育结构、促进教育公平和社会公正的重要文件。提高助学金水平和规模是教育扶贫工程的五项主要任务之一。国家对贫困家庭学生的财政援助和津贴涵盖了从学前到研究生的所有教育阶段。全面实施“奖、贷、助、补、勤、减、免”、绿色通道等各类助学计划。农村试点地区的学生可以获得营养和膳食补贴。该计划每年使大约2600万学生受益；中央和地方政府共同设立普通高中国家奖学金，每年资助约482万名学生；2016年至2020年，中央财政共累计安排学生资助2258亿元。通过一项特殊计划，鼓励知名大学招收来自农村和贫困地区的学生，总招生人数已接近52万。

C.  促进工作权、保护弱势群体和解决三类贫困问题

1.   外来务工人员

农民工总数从2016年的28171万人增加到2020年的28560万人，年均增加97万人。与此同时，政府正在努力完善劳动权益保护和劳动争议处理的监督制度。严禁就业歧视，全面解决克扣工资和拖欠工资问题；企业裁员受到严格监控，以保护非正规就业劳动者。

自2017年以来，连续三年，《政府工作报告》强调了克扣或拖欠农民工工资的问题，并颁布了一系列相应的新政策，如：《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全面治理拖欠农民工工资问题的意见》（2019年12月），《拖欠农民工工资“黑名单”管理暂行办法》（9/2019）等。2019年8月，国务院成立了由各省市政府代表组成的整顿拖欠农民工工资工作领导小组，加强对不正当拖欠工资的整顿，落实属地监管责任，加强对拖欠工资和拖欠工资的联合惩戒。

2.   女性

34. 建立长期就业保险机制，确保妇女、残疾人、少数民族、LGBTQ和吸毒者等弱势群体平等就业。《关于进一步规范招聘行为促进妇女就业的通知》已于2021年2月发布，明确了就业中的六大性别歧视，努力消除就业、薪酬和职业发展等方面的性别歧视。女职工专项劳动保护已成为劳动保障监察和劳动安全监察的重要组成部分，实行年度考核制。《民法典》还明确列出了性骚扰行为，规定违反他人意愿实施性骚扰的，受害人有权要求行为人承担民事责任。

3.   保护少数民族

a）新疆和西藏的扶贫计划

在中央政府和全国对口省市的大力支持下，新疆因地制宜，采取了一系列有效的扶贫政策，如促进工业和教育发展、增加就业、扩大医疗覆盖范围、推进农村危房改造等，以及将人们迁移到更适合居住的地区。截至2020年底，273万农村贫困人口全部脱贫。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由1978年的319元增长到2020年的34838元，农村居民人均可消费收入由119元增长到14056元，分别增长108.2倍和116.9倍。

2016年-2020年，累计建成农村安居工程120万套，城镇保障性住房130万套，惠及当地数千万居民。所有行政村都实现了道路硬化、通公交、和通宽带，高速公路和高速铁路得到发展，22个民用机场已建成投入使用，使新疆成为中国民用机场最多的地区。

1994年至2020年，对口省市、中央机关和中央企业在西藏共完成经济社会建设项目6330个，总投资527亿元，派出9682名优秀干部支援西藏建设。1951年西藏的国内生产总值只有1.29亿元；而到2020年，其国内生产总值已超过1900亿元。

为了帮助维吾尔人摆脱贫困，富裕省份和沿海对口城市为新疆人民提供了资金和其他实物支持。我们对在广东合资企业工作的不同维吾尔族农民工进行了一系列采访，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能适应当地的文化。工厂提供了优厚的帮扶计划，以帮助农民工减少他们的家务负担。为所有外来务工人员提供带浴室的免费宿舍，还提供家庭间，孩子们可以享受免费校车和辅导班。维吾尔族厨师是从新疆雇来专做伊斯兰菜的。在这里，加班可以获得工资1.5倍的加班费，大多数人都喜欢加班，因为这可以增加他们的收入。经过三年的工作，我们采访的这对夫妇在新疆买了一套90平方米的房子，他们还打算攒钱买一辆汽车代步。

b）更多公共教育资源向西藏和新疆倾斜

从2016年到2020年，公共教育资源向少数民族的贫困地区倾斜，总金额超过7900亿元。东部地区的学校正在向新疆的对口学校派遣教师，来自新疆的学生正越来越多地被东部地区的大学录取。全国民族委员会直属高校毕业生约15万人，其中少数民族学生约9万人。

l  西藏寄宿制学校

2012年，西藏在全国率先实行城乡15年公费教育和农牧民子女“三包”教育政策，2012年至2021年，全区教育财政投入总额达到2154亿元；截至2021年底，西藏共有各级各类学校3339所。普通高等学校7所，在校生约92万人。高中和高等教育入学率分别达到106.99%和56.14%。助学金已覆盖40个项目，年均资助标准达到4200元/人；财政补贴覆盖了所有公立和私立学校，尤其是贫困家庭的学生。落实补助资金301亿元，覆盖学生1697万人。

西藏地广人稀，其经济特点是农业和畜牧业。牧民流动性强且居住分散，这对学龄儿童来说很难上学。政府为解决这一难题，在各个地区建立寄宿学校，为孩子们上学提供便利。寄宿制学校设备齐全，各种学习和生活设施齐备，办学经费全部由国家承担，并为学生提供免费食宿和学费。

2021年，新疆各级各类学校12695所，学生人数达到660万。至2022年，新疆共有56所高等学校，在校本科生28.12万人；2012-2020年，全区一般公共预算教育支出累计6145.55亿元，国家财政性教育经费占GDP比重始终保持在4%以上[②]。

1949年底，新疆只有一所大学，只有379名学生，全区文盲率超过90%，经书学校隶属于清真寺。而2021年，全区各级各类学校已达12695所[③]，在校学生达657.8万人。

十年来，全区拨付各级各类学生资助资金474.87亿元[④]，惠及学生3702.9万人次。值得指出的是，同期新疆中小学生入学人数分别增长6.7%和6.5%，本科和职业学生入学人数增长9.5%。这些数据证明，近十年新疆人口增长和教育大发展是真实的，“种族灭绝”和“文化种族灭绝”是从哪里来的？

l  内地高中民族班

为了解决西藏和新疆教育快速发展造成的教师短缺的紧迫问题，许多来自发达省市的经验丰富的教师被派往那里；全国不同省市的17所名牌大学附属中小学为西藏21所对口学校提供了支持，显著提高了受援学校的教育教学质量和管理水平。

2016年至2020年，各高校和沿海省市在新疆累计投入151.9亿元，实施项目3000多个。6400名教师被派往新疆支持那里的教学。与此同时，沿海和发达省市的许多中学都设立了专门的“西藏班”或“新疆班”，接收来自西藏和新疆的孩子。他们参加这些课程，并以寄宿的形式与当地儿童一起生活学习。

c）确保少数民族学习和使用自己语言和文字的权利

少数民族学习、使用和发展母语的权利受到保护。鼓励在民族地区进行双语学习，有效保障了少数民族语言文字在行政司法、诉讼、新闻出版、文化教育等领域的使用权。

建立了民族语言在线翻译网络，开发了蒙古、西藏、维吾尔族、哈萨克族、朝鲜族、彝族、壮族等民族语言汉译系统、语音识别与合成系统和图像识别系统三大系统。

三.  促进依法行政和司法公正，切实保护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

我们根据中国2016年至2020年的国家人权行动计划，在这里重点介绍政府在促进依法行政、保护公民的知情权、参与权、表达权和追究政府责任的权利等方面所做的努力；不断加强对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宗教自由权利的保护，进一步改进促进人权的司法程序。

A.  巩固法律框架

过去五年，中国不断推动中国人权话语的发展，促进依法行政和司法公正，尝试通过全面推进四项制度来保护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即，法律规范制度、法治实施制度、法治监督制度和法治保护制度。

2019年1月，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全面推行行政执法公示制度执法全过程记录制度重大执法决定法制审核制度的指导意见》。意见聚焦行政执法的源头、过程和结果等关键环节，旨在创造一个更加公开、透明、规范、有序和公平的法律环境，有效保护人民的合法权益，维护政府的公信力。

为了加强对人权的司法保护和更准确地适用刑事诉讼法，最高检察院于2019年12月30日发布了《人民检察院刑事诉讼规则》，旨在改进对拘留必要性的审查程序，加强对刑事拘留期限的监督，预防和清理长期羁押未决案件，严格执行变更羁押、超期羁押报告和责任追究制度。

B.  确保公民获得公平审判的权利，保护被拘留者的合法权利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全面深化人民法院改革的意见——人民法院第四个五年改革纲要（2014-2018）》得到贯彻落实，人权司法保障机制得到加强。完善辩护律师意见在侦查、起诉、审判等诉讼不同阶段的工作机制，维护律师执业权利，更好发挥律师维护委托人合法权益的作用。

过去五年，中国司法系统严格执行了一系列新规定：《关于依法切实保障律师诉讼权利的规定》（2016年）、《关于深化律师制度改革的意见》（2016）和《关于建立健全维护律师执业权利快速联动机制的通知》（2017年），依法保障律师在诉讼过程中的知情权、申请权、阅卷权、出庭权和上诉权的制度保障；落实赋予律师会见、阅卷、取证、发问、质证、辩论等诉讼实践权利的有关法律，保障律师依法行使辩护权和代理权不受干扰，保护当事人的合法权利不受侵犯。

为了更好地促进司法公开，保护当事人和公众的知情权和监督权，最高法院建立并运行了四大平台：审判流程公开平台、裁判文书网、中国执行信息公开网、中国庭审公开网。截至2020年，中国庭审公开网在线直播庭审超过1000万场，观看量约340亿人次；中国庭审公开网已经发布了超过1亿份文件，用户来自210多个国家和地区。

2019年4月29日，《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死刑复核及执行程序中保障当事人合法权益的若干规定》的实施是一个重要的里程碑。证明了我国死刑复核程序和制度正在完善，死刑指控数量稳步减少，死刑申请数量得到控制；更引人注目的是，它为律师干预和参与死刑复核创造了空间。

C.  宗教和其他信仰自由

1.   支持宗教和其他信仰的发展，依法规范政府对宗教事务的管理

《宗教事务条例》已修订，自2018年2月起施行。敦促政府宗教机构依法管理宗教事务，为宗教组织提供支持和帮助，鼓励宗教团体加强自身发展、自我约束、自我调节和自我管理的能力。 

2.   新疆的清真寺数量居世界之首

根据《新疆的宗教信仰自由状况》白皮书（2016），从20世纪90年代初到2017年，新疆的清真寺数量翻了一番，从1.2万座增加到2.44万座。根据人口普查，2022年新疆有少数民族人口1493万，其中维吾尔族人口1162万。那里平均有611人拥有一座清真寺[⑤]，远远超过许多伊斯兰国家和西方国家。数据充分证明，对新疆“文化种族灭绝”的指控根本站不住脚。

新疆有大量的伊斯兰神职人员

据官方统计，新疆有29000多名伊斯兰教神职人员在注册的清真寺主持宗教事务和活动，占中国36万神职人员的十二分之一[⑥]。这还不包括来自新疆地、市、县等103个各级伊斯兰协会的人。重要的是，他们所有的津贴和补贴都由政府承担。近年来，新疆政府每年发放神职人员生活补助近6000万元，其余由地方各级政府承担。

[①] International labour standards: ILO welcomes China’s move towards the ratification of two forced labour Conventions;
[②] romoting the Historical Development of Education in Xinjiang, China Education Daily, August 10, 2022;新疆：推动新疆教育实现历史性发展 -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政府门户网站 (moe.gov.cn)
[③] 同上
[④] 同上
[⑤] 新疆的宗教信仰自由状况_白皮书_中国政府网 (www.gov.cn) ;June 2016.
[⑥] 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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